我的脑子还剩辣么一扣扣

我就是要高兴地走完自己选择的路

【圈套同人正卷】玻璃囚徒(七十三)

三更

我滚去睡了

明天填一个最大的坑

霍霍霍霍我可真是太坏了 ​​​





三更

大结局的前奏曲(一)


赵子醒的时候头有点疼,他在床上晕乎了半晌意识才回笼。太阳已经升到半中央,赵子不可救药地意识到,他应该是迟到了。


昨晚怎么回的家他一点印象都没有,仅存的最后印象是他跟Jack的那个吻,后来好像还靠在他身上靠了一会儿,再之后就一片漆黑了。


嗯?等一下……


跟Jack的那个……吻……


轰。


可怜的赵警官在醒来的第三分钟,成功的把自己变成一只火烤兔子。


磨蹭了一会儿,赵子坐起来揉了揉脑袋,满地找拖鞋,然后确定没有。


没有拖鞋,他怎么上的床?


醒来的第五分钟,兔子熟了。


等他终于整理好自己乱七八糟的心情,顺便被我的妈呀我衣服怎么换的炸了个彻底之后,成功站在了餐桌旁边。


桌上的保温锅里有一杯还烫手的牛奶,赵子四下里找了找,Jack已经走了,桌上放着一张纸条,赵子捡起来看,上面写着,“起来头可能会疼,我帮你热了一杯牛奶,你们队里出事应该也没什么工作,我拜托老板让孟警官帮你请了假,最近可能不会来看你,”


赵子瘪了瘪嘴,心里有点钝钝的难受。


昨晚的话他还记得吗?


又看了一遍纸条,赵子这才后知后觉纸条上最后一句是个逗号,赶忙反过来看背面:

“但是,我不会走的。”


赵子挠了挠腮帮子,小小声吐槽,“字真丑。”


……


过了两天,孟少飞观察期结束出了院。钰琪和俊伟上下绕着他感叹了半天孟少飞最近中枪中出了免疫力,一次比一次好得快。几个人插科打诨了一阵,都没了兴致。阿志已经认罪只是细节交代不明还在审讯中,老大算作污点证人被扣押在一家酒店里,等待着事情一了依情况起诉,至于唐毅……


只是大致知道情况,具体的,几个人推来推去都还是没开口去问。


少飞却是抓着赵子问背心的事。赵子苦唧唧的脸跟他求饶,他是真的不知道网友背后的真身,只知道不是坏人,少飞连连逼问未果只得作罢。赵子回家联络网友,那边也久久不回,赵子叹了口气,最近大家都很忙,网友不回消息,少飞刚出院就不知道去了哪,俊伟和钰琪忙着收拾老大和阿志的东西没空理他,Jack也消失了好几天,电话消息也都没有。只剩下他一个人默默完成着日常的文书工作,感觉自己像个三流的秘书。


少飞是在忙小亚的婚礼。


是替石老大去的。那件在唐毅的西装店买的西装终究还是派上了用场,少飞聚着手机拍完了整场婚礼。婚礼结束后,他婉拒了新人的亲友聚会邀请,拎着伴手礼去了一家酒店,酒店里,还有一位父亲在等他。


少飞到的时候石大炮刚刚打开盒饭,看管他的警员打开门让少飞进门,石大炮有点局促地放下盒饭站起来,手有点不知道该往哪里放。


少飞迎上来,“老大。”

石大炮直往他手里去看,“办得怎么样?她有没有很开心?”


少飞微笑着拿出手机,“你看,婚纱照。”

石大炮在裤子上蹭了两下,这才接过照片一张张翻看,指尖微微颤抖。


看完照片,少飞把手机递给他,屏幕上,穿着白纱的少女挽着哥哥的手臂走向新郎,背景音里,司仪正向亲友们讲述这一对新人的故事,少飞看了看屏幕又看了看石大炮,“很圆满,很温馨。小亚笑得很开心。”


石老大捧着手机,像是捧着什么珍宝。他挨着沙发坐下去,手抖得更厉害了。“虽然眼睛肿肿的,但是她是我看过最美的新娘。”少飞微微叹了口气,却没让他看出来。


视频里的那对新人正朝着哥哥鞠躬,感谢他从小到大的养育之恩,而那个位置,本来属于面前的这位父亲。

“小亚,爸爸……爸爸对不起你。”石大炮悲拗出声,却又强行逼着扯起一个难看的扭曲的微笑。

就算不能出席她的婚礼,也不愿意在这一天这样哭吧。

少飞想。


“你和丽珍姐一直都是我的榜样,我相信你们教我的每一件事情,你曾经跟我说,正义就是点燃风中的一盏油灯,我们是守灯的人,必须时时刻刻保持警戒,因为这盏灯虽然很小,但是很重要,它会指引人们走向正确的道路,可是……你却成了灭了这盏灯的人。你隐瞒了四年前的真相,让丽珍姐背负众人的怀疑和莫须有的批评。”


视频在少飞开口没多久就被石老大关掉了,取而代之的是无言的静默。片刻后,他才低着头缓缓地开口,“我知道,我没办法得到你们的原谅,因为在警察和父亲之间,我自私的选择做一个父亲。”


“你不后悔吗?”少飞问。


石老大听到这个问题,笑了起来,“四年前,阿志告诉我,他杀了丽珍和唐国栋,当时我虽然害怕,不过……却也松了一口气,因为事实是,我救了我自己的女儿,才能看到她现在幸福的样子。”他顿了顿,看了少飞一眼又背过身去,“阿飞,其实我恨过你,当所有人都放弃了,不再纠结在丽珍和唐国栋的案子上面,就只有你整天死咬着唐毅不放,硬是要一个答案。就算全世界没有一个人跟你站在同一阵线,你还是那么样的义无反顾。”


“但是你从来没有真正阻止过我。”少飞说。


石大炮冷笑回头,“对,因为这些年来,你每一天都像是在提醒着我做过什么蠢事,我想要看你什么时候放弃,证明你也不过如此,跟我没什么差别。”


他缓缓走了两步,扶着床角坐了下去,好像一下子老了二十岁,“自己堕落了,就想要身边的人都跟我一样。”


少飞站在一旁,静静地看着这位他曾无比尊敬的老队长。

他相信他说的是真的,人性是有阴暗面的,人在堕落的时候,总会滋生出一些或多或少的暗色的想法,但是……

或许曾有那么一瞬间,他希望所有人如同他一般堕落,但是少飞自己从他身上感受到的,从不是这样。


“不是这样的,”少飞说,“你之所以没有阻止我,是因为你也在等,你在等我把事情查清楚,你在等我说出真相,你只是没勇气自己说而已。你只是选择当了父亲,但你并没有放弃当警察。”


石大炮低下头,先前伪装出来的凶狠和恶毒在这一瞬间分崩离析。悲拗从心底满溢出来,溢出眼眶,自首之后的这些天来,因为自己的原因消逝的三个生命,以及更多深陷毒品家破人亡的家庭始终像几座大山一样压着他,压得他喘不过气来,直到眼泪夺眶而出的那一刻,压在身上的大山晃悠了两下,落在了心上。那是债,他永远都卸不掉,但总归还不算晚。


只要能赎罪,什么时候开始都不算晚。


门口的警察识相地退了出去,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。少飞瘪了瘪嘴没忍住,眼泪从眼角滑了下去。


他走过去靠着石大炮坐下,陪这位亦师亦友的老队长哭成了傻逼。


……


隔天,少飞顶着一双半肿的眼睛去警局。


俊伟和钰琪正把最后一点东西收进箱子里。陪着监察部整理了一次,剩下来被确认是无嫌疑物品可以让他们拿走的所剩无几,在这件办公室工作了十几年,一个小小的箱子就装完了。


“别再想了。”俊伟给阿志的箱子盖上盖子,安慰钰琪。

“怎么可能不想啊,这个案子连老大都涉案了。”钰琪叹口气,把盖子打开,把阿志的名牌塞了进去,好歹留个念想。

“没想到一起毒品赃物盗卖竟然牵扯这么大,”俊伟举起箱子,给正站在他对面拿着石大炮名牌愣神的少飞递过去。


“谢谢。”少飞接过。

“学长,”钰琪鼓起勇气问他,“你跟唐毅还好吗?”


少飞抬眼看她小心翼翼的样子,给了她一个微笑示意自己没事,“他现在交保候传限制居住,没有什么好不好的,照规定来。”

“那他如果之后要坐牢,你有什么打算啊?”

少飞手上一顿,“我不知道未来会怎么样,但是我会等他。”


俊伟扯扯钰琪的袖子,拽着她走开。

或许,他们每个人都需要时间。


“诶诶你们有听说吗?”赵子抱着一摞文件跑进来,“新的人事命令下来了。”

钰琪凑过去,“没有啊,谁啊?新队长吗?我们认识吗?”

“啊,你们也不认识啊?”

“有说什么时候上任吗?”


少飞正要搭话,手机铃声叮铃铃响起,是一个不认识的本地号码,少飞接起来,“喂?是,我是孟少飞。”


电话那边的人说了一句什么,少飞愣住。


……


行天盟。


这是一间不大的房间,看起来有人住,床上衣服散落着,好像主人只是出个门,很快就会回来。


这件房间属于李至德,此时,Jack正坐在地板上收拾他的东西。


他的东西并不多,清一色的衬衫和西装,乍一看几乎全是同款。除此之外,都是一些奇奇怪怪的玩意儿,红酒的软木塞,零落的袖扣,用了一半的原子笔……


Jack略微思索了一下,大约明白了这是什么。


给唐毅开过的酒瓶瓶塞,掉落只剩下一只的唐毅的袖扣,唐毅随手拿着用过的原子笔……


Jack叹了口气,把东西装回他们本来所在的盒子。


把盒子拿起来的时候,他愣了一下。

他好像听见了什么声音,好像是质感略硬的纸与什么东西碰撞的声音。

Jack把盒子翻转过来,不出所料又听到了。


Jack重新打开盒子,把东西倒了出来,这才发现,这盒子底下有一个夹层,一个小巧的把手藏在缝隙里,不仔细看还真的看不见。

Jack揪住把手往外一翻,盒子里掉出一个文件夹和一个信封。


信封并没有封口,也许主人知道就算是封了口也会被人看去,或者索性他就没觉得这样东西会被交给他想要交给的人。

Jack犹豫了一下,打开了信封。

那是一封情书,又或者说是一篇自白,字迹有点潦草,写这篇文字的人当时应该情绪不稳,但……


Jack愣住,他迅速地放下这封信,转手去拿文件夹。

文件夹是最普通不过的牛皮纸质地,上面带着一圈简易的线,绕在纸质的圆盘上封住了口。Jack指尖略微的有一点抖,他小心翼翼地打开文件夹,从里面拿出一叠有大有小的纸张来。


掠过一眼,Jack彻底愣住。

半晌,他叹了一口气,把东西原封不动的放回文件夹,又把文件夹放回了盒子,却把信封塞进了自己的口袋。


整理好所有东西,Jack拿着盒子走出门,冲着门口的行天盟帮众示意,几个手下进去搬走了其他的箱子,一个手下大着胆子问他,“Jack哥,那这个盒子……”


Jack顺着他的目光看了一下,自然地拍了拍,“喔这个不用管”

手下点点头退了下去。Jack眼神在他背后掠过,一触即分,转身离开。


那手下转过身,指挥着其他人搬着箱子去仓库,自己则是悄悄躲进了个没人的角落摸出了手机。

“报告,Jack从李至德房间出来拿出去了一个盒子,听着咣当咣当响,还不让我们送走。”


新北市警局,一间高层办公室里的男人愣了一下,转而笑了,冲着电话那边说话,“没事,想也知道是痴情的助理对他老板的一些私人藏品,没什么大碍。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吗?”

“没有。”

“那你盯好Jack,有任何不对就跟我汇报。”

“是。”


Jack拿着盒子回了自己的房间,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干扰仪打开,这才走进厕所拿出手机对着屏幕敲打了一会儿,拨通了某个人的电话。

“喂,江律师,我在李至德的房间里找到了点东西,你可能用得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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